当时他虽然老成,但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,他将书包认真地放在巷口角落里,就冲了过来陪江弋一起干架。身为肇事者的江弋不过嘴角青了两块,倒是一直将江弋护在身后的覃均泽伤得不轻。
事后江弋有问过他原因,他只是皱了皱眉,说道:“害怕看到你哭鼻子的样子。”
从那以后,江弋就明白了他就是典型的面冷心热。可惜自从覃爷爷死后,他便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起来。
简唯看着覃均泽收拾行李,忍不住对他说道:“其实江弋是一个不错的朋友。”
虽然江弋相当喜欢告状,有事没事就跑去和覃均泽的父母交流两句,但不得不说江弋对覃均泽是真心好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他知道江弋对他不错,那些看起来令人烦心的告状只是江弋对他好的另外一种表现,江弋不希望他和他父母渐行渐远,便主动充当他们之间的联络人;江弋在知道他病情的时候,只是觉得覃均泽心底的疙瘩,总得有人来解开,而当时父母自然是他最亲密的人选;还有前一阵子告知覃均泽父母他的住址,也只是希望他能和父母和解。
这些覃均泽都知道,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弋。
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弋的好,因为一旦接受了江弋,就像是被迫接受过去的自己。
那个没有情感缺失症,虽然总是很冷静,但热爱着整个世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