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长安说道:“老前辈莫要过谦,纵使您是看到小徒的解题思路,才想到以梅花易数来解,可若非精通易数,且通晓旁门数术,以及对机关术有极其精深的造诣,又岂能解开这尊铜盘?这一阵,公输家赢得让某心服口服,岂可言败。”
公输家立志打败墨家,而墨家自然也要极力维护自家的荣誉,可以说两家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于胜负如此谦让过。
公输虬与公孙长安相持不下,公输仇适时插口道:“那便算平局如何?”
公孙长安与公输虬对视一眼,同时微微点头。
又平了,至此双方仍旧是二胜一负。
公输仇说道:“公孙兄不是说这尊铜盘中,藏有张子留给墨家后辈的谶言么。”
公孙长安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张子盘内藏的奥秘了,当即点头,拿起其中一面圆盘,当看清上面刻写的一行小篆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